既然如此,為何把河北清河縣寫成了山東清河縣呢。施耐庵筆下的清河縣不是河北邢臺的清河縣,“清河縣”就在山東境內,不是施耐庵的地理知識混亂,把河北清河縣寫成了山東清河縣呢,施耐庵如此描述山東“清河縣”卻說武松離了河北滄州,前往清河縣探望哥哥武大郎。
1、水滸之清河縣,現清河位于河北,為什么武松是山東好漢呢?
因為小說是江蘇人施耐庵寫的。其最核心的問題是,《水滸傳》不僅僅是河北和山東的街肆封閉社會的口碑故事,它是流淌在京杭大運河上的武術人文生態(tài),它是中國社會發(fā)展生態(tài)最生動和富有變化的社會元素與形態(tài),一條京杭大運河,成就了《水滸傳》,也成就了武術作為中國社會特有的社會事物的存在、發(fā)展和演化。附文:中國的畫人,畫不了《水滸傳》里的武藝英雄,
因為,沒有一個中國畫人知道中國武術是什么?他們更不知道宋代的中國武術社會形態(tài)和技術應用特征是怎樣的,也更不可能知道,為什么在宋代中國武術被稱之為--武藝。沒有武藝的“水滸英雄”就是虛無淫意噱頭化的,在繪畫表現上也是如此,靠繪畫的理念與手段淫意“水滸英雄”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社會和藝術價值的涂抹,《水滸傳》里的英雄是中國武術作為宋代社會世俗化發(fā)展的一個時代的特征表現。
每個水滸英雄都有自己的武藝超群的技術,哪個中國畫人有這樣的知識和能力辨識,沒有!所以說,自《水滸傳》被創(chuàng)作出來,沒有一個中國的畫人有知識和能力用繪畫的方式,表現《水滸傳》里的武藝英雄,充其量就是世俗市井模仿的門神畫的畫匠,僅此而已。因為,沒有中國武術社會史的研究,他們作為畫者,不可能無師自通知道什么是《水滸傳》武藝英雄的繪畫創(chuàng)作的原則與繪畫藝術的表現,
每個中國畫的畫者,都有一個用自己繪畫的形式表現自己對“水滸英雄”的敬畏,這是中國畫人的執(zhí)念,問題是如何繪畫“水滸英雄”,不僅僅是繪畫,知道中國武術和宋代武藝,水滸英雄的武藝核心特征與特質,這是一個學習的過程。他們沒有一個人意識到,自己繪畫的“水滸英雄”,為什么不是水滸英雄,而僅僅是色彩與紙的空洞抽象臆想復合,
2、武松是清河縣人士,但清河縣沒有屬于過山東,可為什么總把武松稱為山東好漢?
《水滸傳》中的武松肯定是山東好漢,而不是河北人士。施耐庵筆下的清河縣不是河北邢臺的清河縣,“清河縣”就在山東境內,那么,是不是施耐庵的地理知識混亂,把河北清河縣寫成了山東清河縣呢?施耐庵如此描述山東“清河縣”卻說武松離了河北滄州,前往清河縣探望哥哥武大郎。此處,施耐庵沒有交代清河縣在哪里,仿佛讓武松“只顧走”,
沒想到,“武松在路上行了幾日,來到陽谷縣地面”。陽谷縣不需交代,就在山東境內,如此,是武松蒙頭蒙腦迷路了,還是施耐庵地理紊亂,讓武松繞道來到了山東呢?清河縣,確實就在滄州西南的邢臺境內。從清河縣再往東南方向走,才到達山東陽谷縣,也就是說,清河縣在滄州、陽谷大致居中的位置,先到清河縣,然后才到陽谷縣。即便是武松取直道走,也沒有必要繞將近一半的路程,去陽谷縣景陽岡打虎,
從武松出場時起,施耐庵就有意無意的沒有交代清河縣是在河北,還是在山東。一直到了景陽岡腳下的“三碗不過岡”酒店,武松才對店家說:“我是清河縣人氏,這條景陽岡上,少也走過了一二十遭,幾時見說有大蟲?”武松這句話,便是書中第一次講清楚,清河縣在山東境內,要從清河縣往來滄州,必定得經過陽谷縣的景陽岡,武松打死老虎后,被獵戶們請到了上戶家中,眾人問起武松籍貫,武松答道:“小人是此間鄰郡清河縣人氏”。
這一回,施耐庵篤定是要把清河縣“劃歸”山東了,而且,十分清楚的交代,清河縣是在陽谷縣的鄰郡。到了縣衙,陽谷縣令很喜愛這個打虎英雄,對武松說:“雖你原是清河縣人氏,與我這陽谷縣只在咫尺,我就參你在本縣做個都頭如何?”看來,《水滸傳》中所有的人都是地理盲,竟然連陽谷縣令都說清河縣是山東的清河縣,而且,就在陽谷縣的“鄰郡”,與陽谷縣“只在咫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