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嗯,同在深圳,現在深圳小區都已經封閉了,每天都要求做核酸,如果沒有必要真的不建議離開深圳。以外來務工人員為主的深圳,疫情防控的形勢比較嚴峻,現在深圳符合要求復工復產的企業還不是很多,故而,離開深圳過得好或者不好,跟深圳并沒有直接關系,現在在深圳跑滴滴,必須要雙證,即網絡預約駕駛員證和網約車運輸證。
1、在深圳的小伙伴,現在深圳怎么樣了,17號上班,該去嗎?
目前深圳的情況還不太明朗,現在深圳已經開始擴大對返深人員的核查范圍了,不只是湖北籍了,增加了湖南長沙,岳陽,邵陽,江西九江等地區的了,小區都開始控制出入了,給每家發出入證,一人一證,用完不補發,等到三月份再看具體情況來定。另外所有企業復工都需要向街道辦提出復工申請,簽復工承諾函,公司人員名單及湖北籍員工名單,準備不少于三天防疫物資(口罩,測溫計,消毒水等),然后等安監辦上門核查,如果核查不通過,就繼續整改,據其他已經提交復工申請的公司人員說,核查很嚴格,不會輕易讓復工,很多復工一天,又停了,
2、離開深圳回到老家的人現在活的怎么樣?
說兩個真實故事吧。離開深圳過得很舒服的十年前,我和小王同在一個超市里實習,兩個月實習期滿后,她離開單位來到深圳工作。我依然留在南陽,那時候她的工資是4000左右。我的工資是600元,我們依然在qq上保持著聯系。通過qq空間能看到她在深圳過得很瀟灑,也很自在,很享受工作,更享受生活。工作的時候熱情高漲,享受生活的心無掛礙,
又兩年后,我來深圳工作,她回南陽相親。之后,她再沒回來過,我再沒回去過,我們通過彼此的qq空間和微信朋友圈了解彼此的生活狀態。我看到她和相親對象戀愛了,成為縣里的小學老師了,后來就結婚生小孩。兩三年后,她的孩子上幼兒園了,她又跨專業考了幼師,成為他兒子所在學校里面的一名幼師,幼兒園有規定,母子不能同班。
雖然她不能時時刻刻陪伴著孩子的成長,但能在同一個學校,有著相同的作息時間,對于現在的經濟環境來說,已經算是很幸福了,他們結婚時就在縣城有房有車了,如今孩子大了,事業穩了,經常能看到節假日他們一家三口駕著車,去縣城周邊的景點看看,逛逛。也是一副幸福美滿的樣子,而照片里的她,依然是一副工作時全身心投入,享受時心無旁騖的滿足模樣。
我想,她這樣的心態,不管待在哪個城市,都不會過得很差,雖然老家縣城里面的收入,抵不過深圳的工資。但老家那種悠閑輕松的氛圍,卻成全了她的從容與恬靜,離開深圳過得一塌糊涂的我的大學好友小玉,畢業后早我兩年來到深圳。我到深圳的時候,她已經換了N多份工作,最終待在觀瀾富士康,做了一名普工,我見她的時候,是在2010年的十月份。
那時候我們蜷縮在我租住的粵鵬大廈不足10平米的房間里,暢聊著彼此畢業后這幾年的境況,她告訴我,她來深圳后,做過大公司的前臺,當過某個大牛人的助理,甚至憑借自己姣好完美的容顏,兼過攝影工作室的模特。收入高高低低,平均都不低于6000.但她的每一份工作都沒有超過3個月,她本來是抱著越調越高的收入去的,卻不想工資變得越來越低。
后來竟然離開了瀟灑自在的市區,跑到了偏遠荒涼的關外,成為一名流水線上被加班加點囚禁的普工,拿著累死累活才能達到4000元的收入,當時我剛來深圳不過一個月,對著大深圳的繁華還有著無限的憧憬。對于她描述過的那些經歷,只感到新奇和佩服,更羨慕她曾經和當時的收入。那一面之后,我們有半年多沒有再見了,因我剛來深圳,初入職,每天也是忙的要死要活。
那半年時間,我的qq和空間基本屬于“此人已死,有事燒紙”的狀態,半年后,我緩過來勁兒了,想著再約小玉出來玩一下。哪知,撥出去的電話變成了空號,我知道,這是小玉又換工作了,她之前說過,每換一次工作,就要換一次手機號,換到后來,她的父母都不知道她的手機號,和她失聯了。我于是又在qq上與她留言,幾天后,qq上回復我消息的,卻不是她本人,而是她的男朋友。